簡樸的工作室內,泥料、素坯、夾帶著些成品,隨興的散落在室內的各角隅,不顯凌亂,卻有種錯置的美感。
窗稜邊的小玻璃瓶,插著自顧鮮綠的黃金葛,瓶內的玻璃彈珠,映射著午後的斜陽,點綴盎然而質樸的環境,而原木角材拼湊而成的大方桌,幾張草稿,用鉛筆隨意塗描的線條,美感獨具。而置身室內的,還有陶虹一雙慧頡的眼神,透著專注,並用著靈巧的手,在持續轉動的轉盤上,創作著素坯,時而用指腹捏塑,時而用竹片刮沿,儘管鬢邊幾絲秀髮,已然沾上汗水欲滴,卻仍聚精會神,不思旁騖地繼續工作著。
時間在她的指間流逝,卻醞釀著靈慧集粹的作品,而當兀自悄然轉動的古老大鐘響起……就在這一瞬間,陶虹放下雙手,靜然地凝視著新作,抿了抿嘴,似乎不甚滿意,嘆了鼻息而起身,走向另一面擺放成品的展架,各色器皿、釉彩各異的排列著,有質樸、有多變、有素雅,還有她些許寬慰的神情,隨後沏壺新茶,待翠綠的茶湯流瀉入自己手做的柴燒杯,品著茗芳,此刻的放鬆,有種怡然自得的閒適。
再次望向展架,看著各時期的作品,正如自己人生的旅途,走入陶瓷創作,二十幾載,從捏陶到燒製,從古法到新創,汝窯的開片到均窯的絢麗,紫砂礦泥所體現的潤澤,抑或是柴燒的自然落灰創作之美,將自己的青春與歷練,燒入各個作品之間,進而呈現不同的韻味,有種「回首向往來時路,也無風雨也無晴」的情懷。
儘管小姑獨處,卻也無怨無悔,陶虹早習慣了恬淡的日子,並與質樸的本性相伴,可總有些場合,仍需妝點一番,古人說:「女為悅己者容」,而悅己者多半為男人,可早已情愫淡然的她,轉化成為了搭襯新作發表,出席展會而置購的衣裝,隨著芳華的遞長,衣飾自然而然的偏向穩重大方,素緻而典雅則是深得她心;墜飾珠寶,則與她的生活與創作相悖博;唯獨女包,是陶虹閒暇之餘,最會留意且蒐集的生活確幸,她喜歡與其心性相若的和諧設計,簡單是第一眼的印象,但又不可呆版,低調卻又彰顯質感的奢華,巧變卻又不得過度華麗,獨特且不與他人雷同,正如陶虹自己的作品一般,在種種矛盾的限制下,推敲而出的成果,便是令人止息的讚嘆!也因此般,多年來,鮮少添購完全屬意的女包,靜置在家中的女包,屈指可數,儘管如此,許是女人天性,她百般呵護著她的女包,定時的保養擦拭,偶爾取出靜賞,在鏡前勾著提把,非得舞鏡一番,身為一個陶藝家,這是她稍稍抽離創作,片刻偷樂的光景,這是只有她自身知曉的浪漫時刻!
而在這些如數家珍的女包中,由於出自他人之手,總多半不能盡如人意,只有其中一款,她尤其珍愛,微成梯形的包身,由下至上微縮,呈現穩重,包體兩翼的骨邊設計,彰顯側邊的立體感,而至關重要的正面大身,翻轉的皮條,將光柔的皮面與粗糙感的皮背,連延成獨具的美感,多而整齊,且不繁亂,搭上圓形的金屬鉚釘,和諧而動人,外袋設計成微V型,與內袋相襯,恰似內藏巧思,引人好奇欲窺;低調的墨綠外觀,配上芥末黃的內包,低調而質樸、簡單卻富變化,一切呈現著自然,彷彿在工藝下的創作之餘,任由皮革原本的韻味,經過時間的推移,熟成而變,正如陶虹的作品初衷,將理念融於素坯,而燒製後出窯時,則取決於某些天成的因素,如同道德經所云:「人法地,地法天,天法道,道法自然」,人與自然終難相離,也唯獨能相融合,才能造就出質樸卻令人深刻的藝術。
回到工作室的場景,此時陶虹的訪客,正與其寒暄,討論著陶虹的創作,更欲收藏,不經意的瞥見,放在原木凳上的墨綠女包,隨口對著陶虹一提:「陶老師,這包很別緻啊!雖說與陶藝無關,但總覺著與老師您的作品有相通之感?」
陶虹心裡微微悸動,拿著手裡的作品,看向墨綠的女包,微笑著點了點頭:「是的,我想是一樣的!」
※我的創作˙我的包※
擺脫了沉重的黑色,「軍綠色」成為今年冬天流行的主色調,帶有與自然親近且穩重的氣息,這樣的顏色搭配了芥末黃的繽紛,卻另有一番味道與和諧!
皮革,除了編織,就沒有其他好玩的了嗎?
所以,我玩了一個「革命」──皮革的翻轉,造就平滑的皮面與纖維感的皮背有了交集,不再有「誰主外、誰主內」的固執,陰陽和諧,翻轉出的美感,就如同我的心願一樣──
用皮包,翻轉我自己的人生!
P.S.手工皮革包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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